“说实话,这几天,我跟石大夫、贝大夫他们,学了不少真本事,要不然,还真是不知道怎么办哩。”
“大壶,你一定会成为天下第一名医。”
“扯蛋。”
过得片刻,伤者并没苏醒。
罗汉雄疑惑地说:“不对呀,大壶,石三针行医的时候,扎上三针,立马见效,怎么你也扎了三针,一点动静也没有,是不是扎的穴道错了?”
“错不了,”
罗汉雄瞅了赵大壶一眼。
他对这位“天下第一名医”,信心并不是太足。
赵大壶解释道:“他现在气息太弱,暂时苏醒不了,得移到温凉之处静卧。再煎汤药补血气。”
罗汉雄蹲下身子,将伤者拉起来,背到自己的背上。
只能背负着他前进了。
“小心,汉雄,别碰着他的伤处,慢点走,否则会再流血。”
……
赤日炎炎。背着一个人走路,一会便气喘吁吁,汗流浃背。
伤员的头,软软地耷拉在罗汉雄的肩膀上。
此时早已过午,罗汉雄等人出来之后,并未吃中午饭,又累又饿,直觉得头晕眼花。
赵大壶道:“汉雄,我来背一段。”
“你拉倒吧,就你那身架子,背十步就垮了……咱们要是有条驴就好了。”
“你的意思是我不如驴?”
“当然。”
好在此地离着蔡记烧锅,并不算远,罗汉雄背一会,歇一会,走了约摸小半个时辰的功夫,便看到了蔡记烧锅前的那片竹林。
烧锅里,冒着烟气。
赵大壶飞步赶到烧锅里报信,时候不大,飞跑过来两个伙计,将伤员从罗汉雄的身上接过去。
蔡掌柜也匆匆迎出来。
“哎呀呀,罗老弟,快到到里去。”
一揖到地。
这时候的罗汉雄,已经累塌锅了,汗透衣服,眼冒金星,走路都打晃了,他冲着蔡掌柜笑道:“蔡兄……我们要饿死了,你这儿有饭的话,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