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乔苑的节奏已经被打乱了，她有点不明白，刚刚还和颜悦色的苏言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可怕。

“你的意思是，让我离蔡安安远点？”

苏言笑笑：“倒也没那么严重。”

乔苑松了口气。

“但确实是这个意思。”

苏言又严肃起来。

乔苑看着这张跟姚念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的脸，实在搞不清楚苏言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他的情绪完全不会通过表情让你摸透。

你觉得他生气了，他却给你一种你误会的感觉，你觉得你是误会了，他又用一种很凌厉的眼神告诉你，你刚刚的感觉完全没问题。

乔苑快被弄疯了。

她第一次有被男人戏弄的感觉。以前都是她戏弄男人。国外那些金发碧眼的男人们，有哪一个不被她神秘的东方魅力所倾倒？就算在留学生圈子，她也是声名赫赫的。要不是后来……算了，那些事情不提也罢，反正也不是什么开心的事情。

乔苑承认，对面这个男人很难搞。跟之前的男人，包括姚念都不一样。她觉得对方像一个黑洞，无尽地将她吸进去，她毫无反抗之力。换句话说，如果跟这个人动心眼，那她会死得很惨。

可是越是这样，她对他的兴趣就越大，没有挑战的事情，完全激不起她的兴趣，更不会让她浪费时间在废物身上。

所以，苏言，谁胜谁负还不一定呢！

乔苑眼中重新燃起了火焰。

“但是，我觉得我和蔡小姐很有缘呢！”乔苑笑着说：“就算可以保持距离，命运也会一次又一次地把我们推到一起。比如，我是姚念的初恋，她是姚念的前女友，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