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别走……我怕……”
萧承宴倒还没高贵冷血到这个地步,立马上了床,让她躺在自己怀里,握紧了她的双手。
然后让女使进来按住她的身子。
麻沸散撒下去的当下,很刺激,痛得林浓小脸皱成一团,渗出细细的薄汗。
刀子滑下的时候并没有什么痛感,但恐惧让人的五感无限放大,皮肉被慢慢划开的声音就在耳边,她的身子控制不住的颤抖。
萧承宴亲眼看着一切的发生,看着她的脸色白得仿佛要透明过去,心头不由揪紧:“是不是麻沸散用少了?浓儿怎么一直在抖!”
“侧妃会感觉得到自己被划开的感觉,是因为害怕才发抖!”女大夫放下刀子,握住了箭矢:“按住了,草民这就要拔箭了!”
萧承宴低头安抚林浓:“别怕,箭拔出来就没事了,啊!”
林浓胡乱点头,害怕的不行。
箭矢拔出的瞬间,倒钩还是撕扯到了深处的皮肉,是痛的!
林浓的唇被自己咬破,痛呼出声。
萧承宴皱眉:“动作轻些!”
女大夫无语。
轻一点更痛好吗?
没搭理他,拿起洒了药粉的纱布用力按住不断涌出血液的伤口。
片刻后药效再度发作。
伤口热辣辣的,但是不再那么痛。
林浓很虚弱,但确定自己活着,终于松了口气。
然后,晕了过去。
等她再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回到了长宁殿。
药效褪去,伤口很痛。
四下看了一圈。
没有萧承宴的影子。
“王爷呢?”
怡然摸了摸她的额,不烫。
没发烧就好。
“王爷刚刚出去了,梧桐殿那边着人来请了好几次。”
林浓蹙眉。
狗男人就是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