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为上古国百姓带来安稳的生活,抵抗外敌的城邦防线!
我若是怕人寻仇,便要提前暗下杀手,杀了他,那混乱之城怎么办?城中百姓又该如何?
你可知挑起两城私斗乃是死罪!这是党同伐异,谋害大臣!
我不可能为了怕他杀我就先去杀他,于公于私,都不合情理......”
圣禄点点头,道:“行,你大公无私,你高尚,你有理,我卑鄙,你就等着和乌林赫春宵一度吧。
你看他会不会跟你讲法度,人家都花钱买你了,你还在执迷不悟!我圣禄真是瞎了眼了,找了你这么个棒槌......”
“我哪里就执迷不悟了,你将我放了,我自会去王上面前告他谋害王储,
暗杀同僚,请王上治罪于他,让他受到应得的严罚!”
“只是告他吗?你到时候不连我一起告吗?不必了,知道吗?
我现在觉得乌林赫比你有用,比你强,你就好好的和乌林赫成婚,
回王城养胎生子,为恶婆婆家族多延续香火,诞下麒麟子才是你的首要之务,哼!”
“你无非就是想逼我杀人,你当我不知么,杀了一个乌林赫,算不得什么,你还会要我接着去杀别人,
同室操戈,如何使得?我耶诃的刀,不是用来杀自己人的......”
耶诃顽固不化,圣禄懒得再与其争辩,
她将手中花瓣一片一片摘下,隔着笼子吹向耶诃。
耶诃起初还能扭头抗拒,但随着身上落下的花瓣越来越多,耶诃口中发出呜咽之声。
圣禄的手搭在笼子的上方,有一下没一下的逗弄。
圣禄的脸上露出同情之色,啧啧道:“可怜啊可怜,野性难驯,情难自控,这就是兽人的可悲之处啊......”
待耶诃吃完情花,神色变的越发迷离,双眼失去焦距,整个人都虚弱下来。
圣禄这才神色郑重的拿出方才调配好的香膏,
这是最后一次尝试了,若是再失败,这次的计划她只能暂且放弃,不能真拿耶诃去冒险。
圣禄揭开盖子,刺鼻难闻的气味在耶诃的鼻尖弥漫,
耶诃的脑袋瞬间被刺激的一阵清明,她本能的掩住口鼻连忙后撤,
“好,好臭,这是什么东西......”
圣禄强忍住笑意,翻手收起瓶子,板着脸,道:“你管它是什么,与你无干......你现在感觉如何?”
“什么如何?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拿情花折辱我,等雨季过去,我定要将你撕成碎片......”
“是嘛,好吓人啊,我好怕啊,反正都要被你杀,那我临死之前更得抓紧时间好好玩玩儿你了,你奈我何?呵呵呵呵......”
圣禄朝她勾勾手指,气焰十分嚣张。
“圣禄!我要杀了你!啊啊啊啊......”
耶诃在笼子里气的发狂,抓着笼子,浑身的肌肉绷紧,
圣禄一边挑逗耶诃,一边凝神观察她的反应。
在看到耶诃的身体开始出现变化,甚至笼子的铁栅栏都被其抓的有些变形之时。
圣禄飞快的又变出一朵情花撒在耶诃的身上。
原本开始暴躁发飙的耶诃立马又神情恍惚,变成乖顺小猫,开始在笼子里蹭着情花打滚撒娇......
圣禄又反复试了耶诃几次,确定新配方对其有效,情花之患已解。
圣禄松了一口气,看着笼中虚弱的耶诃,已经浑身虚软无力的昏倒在地。
圣禄神情莫名,再次轻轻关上笼门。
不给耶诃吃点教训,她是不会改改她这些个臭毛病的。
安顿好耶诃,圣禄招来一名手下道:
“去,将这个交与兀术,和他说,一切按计划行事。”
“是,大人。”
圣禄望向远方,天际一道霞光破开云层,那景色甚美,只是那傍晚的敲钟人已不在此处,与她同赏晚霞。
她心中莫名空落落的,只觉得意兴阑珊,好生无趣......
此间道:
独倚危栏向晚空,霞光破霭映苍穹。
云开锦色千般妙,景入孤怀万缕忡。
寂立高台寒彻骨,愁临胜处意随风。
无人共赏繁世景,独对余晖叹几重。
......
“阿福,你的那里还会痛吗?”
“嗯,不疼了......”
“真的不痛?你把裙子掀开,让我再检查一下”
“你够啦,烦人......”
在一处参天古树之上,无人发现此处居然还藏着两道人影。
陆清韫俏脸微红的按着那双要掀自己的裙子的贼手,气恼的又锤了手的主人两记粉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