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被自家师尊撞见和昆仑的剑修行举甚是亲昵熟络的模样,也终归不算什么罪无可恕的大罪过,颜真君纵然不满,也只是嘴上训了她几句,并不舍得罚她。
回了无妄山后,她每日也只是给颜真君泡泡茶,再有意无意避着点崔时,倒也并不难熬。
相较之下,伏流火和阿宓的日子便不算好过了。
时下剑修虽不像佛修那般,十分注重对心境的磨砺,看中品德,可伏流火毕竟是被观山寄予厚望的接班人,在宗门内犯下鸡鸣狗盗这种丑事,不光撺掇师妹窃取师叔遗物,还在日后师尊发来的雪花般到的传讯符不予理会,实属品行不端。
观山那样一个碎嘴的啰嗦老头在看向他的时候话都变少了,更多的是一种失望而沉默的注视。最终,念其往日不争不抢的淡泊性子上,观山自我催眠定是自家乖巧沉静的大徒弟有什么难言苦衷,只罚他受了百道雷刑,这才作罢。
至于阿宓,虽没和伏流火一般受这难忍的皮肉之苦,却也被拘在宗内,不得外出。
相比之下,陆衷反而是过得最滋润的一个。
师尊不管他,师姐不理他,天天只能和同样被遗忘的少寂作伴。
陆衷半眯着眼,逐条看完刷出一长趟的消息,那边紧接着又蹦出几条来。
裴文竹:【我倒还觉得郑君美和少寂挺像的。】
伏流火颇为不解,【性格、言谈举止、还有样貌...不能说毫无关系,只能说八竿子打不着。】
裴文竹:【都是一样的讨人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