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清山是商界赫赫有名的生化新贵,包她一月也不过给五万左右,林徽章能给多少?
她不是初出茅庐的小姑娘了,那该死的天真不会再有。
商人之子讲究门当户对,高干子弟更注重书香门第。
就算抛去身份不谈,前脚才和妹婿分手,后脚就和大舅哥缠在一起。
她怕小命不保。
她眼皮一跳,情急之下,拉出贺清山做挡箭牌。
“林先生重情重义,又看重我,我就更不能骗您。”
“我听闻林小姐马上要与贺先生订婚。”
“但之前,贺先生是我的入幕之宾。”
她一顿,果真在林徽章眼中看到怒意。
“时间比较久远,大概是林小姐与贺先生在一起之前。”
他们这种高干子弟,最怕玩人家剩下的,而且他在乎她干不干净,这点足以触到林徽章的逆鳞。
果然,林徽章眼眸中翻滚的欲念渐渐沉寂下来。
她安然无恙地离开了。
她自以为她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算是全了她和贺清山的情人情谊。
却未想到,贺清山的心思她捉摸不透。
就连那个六位数的包包,背后的禁忌,她也不懂。
隔天,她被裴经理单独叫出去。
她被炒了。
他惋惜道:“贺先生是笙曳的合伙人,我以为之前你知道。”
原来裴经理这半年来时不时的回护,是因为借了贺清山的东风。
她没被放在明面上,贺清山也不愿意泄露他与一个夜店公主有染的丑事。
但她为了脱身,说出去了。
这是对她的惩罚。
许唯旖却不能失去这个工作。
不是由奢入俭难,而是她还有个患白血病的妹妹,在医院等着换骨髓呢。
现金流不能断。
接连三日,她跑去笙曳堵人。但她再次打错了算盘,贺清山产业颇多,不过一个小夜店,他一个月都不一定会来一次。
上次过来,只是为了讨大舅哥欢心,却没想因此触了霉头。
别无他法,许唯旖只能再次跑去玫瑰坞。
玫瑰坞却有了新的女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