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夏吉祥穿过宴会大厅的时候,好巧不巧,在成群的舞娘堆里又看到一个熟人···许季红。
夏吉祥将季云卿等人送到门口,吩咐张良鹏加强警戒,守住饭店前后的出入门户。
他自己返回宴会大厅,找到舞娘打扮的许季红,招呼道:
“这位小姐,你这身段可真迷人,请过来一下,我想和你单独聊聊。”
许季红今天穿了一身银白色的旗袍,更显得娇小玲珑,她冲着夏吉祥妩媚一笑,便上前挽住夏吉祥的手臂,随他向电梯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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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季红知道,面前这家伙虽然刻薄无情,但不会出卖与自己发生过关系的女人。
夏吉祥与许季红上了电梯,直接升到六楼,向预留给他自己的客房走去。
一路上他神情冷漠,目视前方,没做任何亲热动作,嘴里却低声叱责:
“许季红,你们是不是疯了,居然敢在大庭广众下搞刺杀,你知不知道,即使你们侥幸成功了,你也难逃一死!”
许季红默然听着,幽幽一叹:“上峰下达的死命令,哪里由得我们这些小人物作主,如果我胆敢抗命,就会被当成逃兵论处,
我倒是想找个地方躲起来,你又不肯收留我···”
夏吉祥没接这个话茬,只是说道:
“我给你开个房间,你先在饭店里躲一晚,等明天吴四宝的人撤了,你再走吧。”
“好,算我欠你一次人情。”
说话间两人穿过走廊,来到一间贵宾套房门前。
夏吉祥取出房间钥匙,打开房门,马上闻到一股刺鼻味道,好像是泔水里混合着酒精味道,非常恶心人。
许季红立即叫道:“屋里有人。”
“蠢,禁声!”
夏吉祥低声呵斥,他早已掏出手枪,身体贴在门边,侧身向屋内张望。
房间里没有人影,但是洗手间里亮着灯,里面好像有人在呕呕干呕。
“没事了,你进去看看吧,大概是武铁梅,你的同伙。”
夏吉祥关上房门,对许季红摆头示意,说话很刻薄:“她跟你一样没脑子,居然真在酒里下毒,真特么的勇气可嘉,自作自受。”
“臭男人!她应该在你酒杯里下毒,你们都是一丘之貉,而你比他们更坏,简直坏透了!”
许季红忿然回怼一句,她从随身提包里取出袖珍手枪,推门进到洗手间里,果然看见武铁梅瘫软在马桶上,身上满是呕吐物。
“阿梅,坚持住!”许季红慌了,连忙放下枪说:“我给你接水,你喝水,使劲喝水,都吐出来就好了。”
说着她取过武铁梅手里的玻璃杯,拧开水龙头接了一杯水,就往武铁梅嘴里灌。
“季红姐···我···我喝了···我不行了。”
武铁梅脸色苍白,眼神迷离着,眼看就要失去意识。
“喝水!喝,你喝啊,不喝会死的!”
许季红话里带着哭音,她端着玻璃杯,往武铁梅嘴里猛灌,可一杯水大半顺着武铁梅的嘴边流淌出来,浸透了女人衣服。
武铁梅双眼泛白,好像丧失了吞咽功能。
“季红你出去,我来灌她,尽尽人事吧。”
夏吉祥脱了外衣,只穿一条短裤进了洗手间,开始给武铁梅灌凉水。
现在不是怜香惜玉的时候,夏吉祥气力很大,他强行掰开女人嘴巴,一杯接一杯的把水灌进去,直到武铁梅腹部隆起,再把她的身体倒控起来催吐。
这个过程反复进行,就跟上水刑一样,让武铁梅不堪忍受,也无力挣扎。
该说不说,这活儿真得男人干才行。
经过半个多小时折腾,算是给武铁梅强行洗了胃。
女人被折腾得全身湿透,瘫软无力,只能任由夏吉祥扒光衣服,扛到卧房大床上休息。
夏吉祥也累得不轻,他一脸漠然的穿上外衣,对许季红说:
“暂时就这样吧,我下楼叫人给她熬点绿豆汤,送上来给她解解毒,回头我去医务所弄个胶皮管,你再用盐水给她灌几回肠,她这条命就算保住了。”
许季红有些忐忑的问:“这样行么,真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