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元奇笑道:“最初是这个由头,苏学士为人豁达,不在意这些小事,他和他的如夫人听闻过妙常在太原的故事,所以想见一下。特别他的如夫人是琴瑟大家,有这个机会切磋当然欣喜,我就带妙常过去了。”
这话其实把先后顺序调了个,杨元奇也不好解释他和苏学士一件如故,他也不能和苏轼一见如故,从年龄辈分都是如此。他只是苏轼喜欢的一个晚辈而已。
杨兴真道:“那有机会你得多走走。唉,要是爵位这事再早点,这次杨元忠都有机会入国子监了,现在还得等下一次机会。”
杨元奇说:“叔父这就得陇望楚了,我倒觉得忠大哥去趟太原回来更好。”
杨兴真哈哈的说:“人心不足蛇吞象,有了这难免多想,我也是问问,对对,有的是机会。”这几天杨府热闹非凡,甚至有些几乎断绝的关系,也开始续上,虽然大部分都是底层官员。
这怪不得任何人,杨家一个爵位朝廷迟迟挂着,起码表示朝堂上对这杨家不待见,这就会让不明就里的人心存忌讳。
杨元奇说:“难怪这几天两个妹妹都来得少了点,是很多故友来访咯。”
杨兴真点头:“都有人开始打听你妹妹垣怡的情况了。”
杨元奇一听,他是非常喜欢这个妹妹的,说道:“叔父,垣怡还有一年多成年。她的婚事按说太原不能置喙。只是现在杨家人丁不旺,倒是小子无礼,请求叔父暂时缓缓,说不得太原也可以帮忙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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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兴真一听,这是好意,除去这个爵位,杨兴武的确比他交游更广,太原说亲比开封其实要更好,层次会高上不少。
杨兴真沉吟一会道:“嗯,这事我会和你婶婶通好气,干脆,杨府放话出去,我堂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