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伯奋哈哈的说:“名满开封的封宜奴、李师师,怎会不记得。恭喜夫人得偿所愿。”封宜奴这个名字喊出来,大家更是不甚唏嘘,李师师嫁进杨家,这个名字早已被外人忘却。
杨元奇说:“你来这清风寨可有些晚咯。”
张伯奋道:“一到定边就投身军伍,要不是知定边张孝纯大人有事差遣,这一面尚不知还要多久。”张伯奋初次领兵,职位又重,张叔夜是他父亲,就公而言,他必须做出表率。他的差使前面加“权”本就有从权之意。
杨元奇问是何事?
张伯奋道出来意,杨元奇以天波府开国男游击将军杨家军两军指挥使的名义,质问对面盐州西夏军,这在定边州引起不安。盐州实质并没有军事动作,定边担心杨元奇擅起刀兵。
杨元奇这才想到他思虑不周,戴宗几个质问函是走官方渠道,又未曾知会定边,这难免让人多心。现在把控中枢的是新党,锐意进取,难道杨家是想借机和西夏做一场?!没有什么比军功更能吸引将门。
杨元奇哈哈解释道:“有一些边境需要和盐州勘定,又不想弱了名头,就以这种方式给对面西夏仁多保忠打招呼。”杨元奇也不会说找仁多保忠谈什么。
张伯奋道:“边境有小争议,杨少当知会州府。”
杨元奇说:“嗯……这事是我唐突,过几日我去定边给两位张大人赔罪。”戴宗给他这个主意时候,他没多想。现在看这就过于贸然,知定边的不是潘易岭,这类事是得和州府商议。这事要解释清楚不难,而是程序上有问题。这其实可以归结一个西北老将的跋扈。
张伯奋道:“杨少这个答案回头好就好交差了。”
张孝纯和张叔夜因为这事遣张伯奋来问询,那就是不愿事情扯大,杨元奇去定边赔罪也是意识道自己这次的莽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