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御霆皮眯眼,“我的家,我不能回来?”
“以前你不是十天半月不回来一趟吗?一年到头来见不到你一面,知不知道现在有个流行词叫做丧偶式婚姻,我跟丧偶差不多了,这几个月你不觉得你回来得太频繁了吗?”
谢御霆一怔,而后沉下脸,“你在咒我死?”
虞秋被他的理解能力给惊呆了,“你是怎么从我那么长的一段话中,总结出这么个意思的?虽然跟这意思也大差不差。”
谢御霆又意味不明地冷笑一声。
他扯开领口的领带,吩咐佣人给他放好洗澡水,又从沙发上坐了下来,刚坐下旁边原本坐在那的虞秋就跟碰到了病毒似的窜出去了一步远。
谢御霆的脸色当场就沉了下来,“你躲什么?”
虞秋盯着他身上的衣服,“前天你出去的时候穿的就是这身衣服,回来还是这身衣服,你……两天没洗澡了吧?”
谢御霆脸黑沉地难看。
大概意识到自己戳到人痛处了,虞秋又解释道:“我没有嫌弃你的意思,我的意思是你是不是该先洗个澡?洗完澡再说别的。”
这句话还没说完,她的胳膊就被人拉住了,整个人悬空而起,被拉到了谢御霆的身上,坐在了他的腿上,虞秋当时就犹如一只受惊的鸟儿一般,猛烈挣扎了起来。
谢御霆眉心皱起,攥住她的两条胳膊,反身把她压在了沙发上,“你乱动什么。”
“你你你……”虞秋情急之下脱口而出,“你没洗澡!”
谢御霆气的咬牙,“我、洗、了!”
虞秋目带怀疑,“出去的时候你穿的就是这一套衣服,光洗澡不换衣服?”
谢御霆深吸一口气,“这身衣服我一共买了两套,之前穿出去的那一套被送去干洗了,这是另一套。”
“哦。”虞秋将信将疑。
他身上好像确实有沐浴露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