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便带着证据和阿离去寻皇后,若真有此事,阿离也算是犯了宫规,是应该受罚。”
谢知柔一听她要去皇后面前对峙,心里一着急,
脱口而出:“算了!想是那宫人胡乱说的,本宫也懒得和你们计较这么多。”
沈时鸢双眸闪起笑意,问道:“那这银子也是宫人胡乱栽赃的了?”
谢知柔一时无法反驳,只能点点头。
沈时鸢“哦”了一声,紧接着看向身侧的萧建离,
面有责怪的说:“阿离,从前我就说你丢三落四,自己殿里有多少银钱也不知道,这都被人偷去栽赃你了,还不上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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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将手里的金锭扔到她手里,
萧建离立刻明白过来,眉开眼笑的同沈时鸢说:“阿离记住了,今后一定当心!”
谢知柔看着萧建离手里的金锭,心中暗痛,那可是她的体己!
心中虽愤恨,却也无法将此事捅出去,只能安慰自己先吞下这个哑巴亏,等来日再寻机会收拾她们二人。
沈时鸢忍住笑意,拉着萧建离向谢知柔行了礼,
二人越过她,沿着来时的路走回去,
还没走了几步,就再也忍不住,对视笑起来。
萧建离掂了掂手上的金锭,高兴的夸赞,
“嫂嫂,你可太厉害了,不仅打压了谢知柔的气焰,还平白无故得了五百两金子,阿离真是佩服你!”
沈时鸢收住笑意,抚了抚她的额角,亲昵又正色的安顿道:“阿离,就算你担心你的皇兄,做事也不可太过大胆,这宫里眼线众多,稍不留神就会被有心人看在眼里。”
“今日这谢知柔只是想吓唬你,可明日真让人抓住了你的把柄,仅凭今日的手段可不好糊弄过去。”
萧建离点点头:“我就是担心皇兄在北苑受人欺凌,宫里的人都是趋炎附势的,皇兄手头有些体己,日子也能宽容些。”
沈时鸢垂眸叹了口气,成王败寇,日子再煎熬,能留着性命已经是不错了。
冷不丁的,再抬眸时,
撞上了一双幽深复杂,眼底泛着丝丝凉意,冰棱节生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