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想温清越有事,他毕竟,是外祖家剩下的唯一血脉,母亲早逝,舅舅战死,父亲不再认我这个女儿,在这世上,只有表哥还像家人一样。”
萧时冕看了她良久,终于,他打开床边的灯盏,将那枚香囊放在烛火上,
火苗逐渐攀延,没过多久,那枚香囊就被火焰吞噬掉。
灰烟落地的一瞬,就像她与温清越一样,此生缘灭,再不会见。
萧时冕看着她,言语里带着执拗,“阿鸢,我爱你,从十几岁时跟在你身后,我就知道,此生,唯有你。”
沈时鸢回望许久,
眼眶逐渐雾气弥漫,
“萧时冕,我从前就说过,真正的爱,不是强迫。”
“你根本不懂的什么是爱,从你登基第一日开始,不仅夺了我的清白,还将我视作笼中鸟,用我在意的一切,来与我交易,威胁。”
“可我不是你的棋子,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这话,墨珂也曾说过,
萧时冕喉间有股涩意,发不出,也咽不下,
他也是自小失了父母的人,本应天真的孩童岁月,父慈母爱的一生,未来的储君。
却一夜之间,成了街头的乞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