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车上的人都下了车后,贺春生才在售票员的白眼中送禾稻苗下车,而后才又往返几回把车上的行李都搬了下来。
禾稻苗下车后,第一时间就跌跌撞撞地跑到了几米开外的一棵树下,扶着树干弯下腰呕吐。
她吐得胆汁都要吐出来了。
禾稻苗抹了一把眼角沁出来的泪水,心里哇凉哇凉的。
这才到县里,还要再坐好几天的火车到东北,等下了火车,还得再继续坐车赶路到部队。
这一路下来,还得好长时间呢!
现在的交通又是那样的一言难尽……
禾稻苗想到这里,都想哇哇大哭。
可别她都还没到部队呢,命就交代在路上了吧?
此时此刻,禾稻苗再一次想念几十年后的生活了,起码几十年后路况良好,交通便利,有各种交通工具可选择,坐汽车、坐动车、坐飞机都方便得很,哪像现在只能坐摇摇晃晃快要报废、车厢里充斥着各种难闻味道的公交,以及速度缓慢、座位极硬的火车。
贺春生可算是把行李都从车上搬下来了。
他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禾稻苗,急匆匆地跑了过来,蹲下身拍着她的后背:“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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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稻苗扶着贺春生的手缓缓地站了起来 有气无力道:“让我缓缓……”
贺春生又从口袋里掏出了他准备好的余甘:“再吃一颗吗?”
禾稻苗将头撇到了另一边,一点也不想吃。
这世上怎么有余甘这样的果子,又苦又酸又涩的,也不知道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