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眨了眨眸,“疼吗?”
刚欲脱口而出不疼的段轻舟止住话,想了想瞬间委屈的垂下头,“疼,要娘子吹吹。”
要让他相熟的人看到此情此景,怕是要怀疑他脑子被驴踢了,往日在战场上被捅刀都不吭声,现在扎了几针便可耻的求安慰。
但段轻舟才不会理睬这些,这往后半年他都会极忙碌,祭祀大典这些一项项都需要他去拍板。秦词这半年将停留在北地和大渊,新建势力的战事政务不少。
届时可是难得见一面,眼下不好好趁着闲暇多相处,当真亏损。毕竟下次见面不知什么时候了。
秦词睨了段轻舟一眼,只笑着纵容了他的要求。温热吐息吹在指腹,将好不容易平息下的火气再次点燃。
段轻舟喉结滚动暗骂一声,他这是为何要给自己寻不痛快。但抽离手指,他又不舍得。
一时间,更是煎熬。
女子将脸贴上段轻舟手背,侧头笑的娇妍明媚。
“那殿下亲自为我量量可好?”
白色里衣本就贴身,窈窕曲线若隐若现。此时秦词特意加重了“亲自”二字,落在段轻舟耳中如雷轰响。
似是觉得下的火不够,秦词在他耳边又补充了句话。
“今日殿下可想与我洞房花烛夜?”
她自是不介意这般事,也享受其中奇妙滋味。从来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