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听最真实的答案。”席慕蓉将手放在男孩的肩上，颇有种要传承衣钵的冲动。

当然，苏明也能感觉到。

“那我选两个都要呗。”

席慕蓉听到这个答案似乎并未感到惊讶，或者说，好像就该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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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搞娱乐是因为我热爱这方面，而且我有不得不这么做的理由，而学业...”

“小苏啊。”席慕蓉打断道。

“我们这群老头子为了科学奉献了一辈子青春，到最后名声有了、奖项有了、职位有了。”

“但是初心越走越偏了，未来啊，终归还是你们的。”

席慕蓉呵呵笑着继续往前走，苏明不语默默跟在身后，他也有自己的想法，他也是个自私的人。

试问他能不能为科学奉献所有，他的答案绝对会是否定的。

两人走出第一个拐角之后，一辆纯黑色的SUV红旗HS5停在路边。

苏明搀扶着席慕蓉上车，随后欠身鞠躬送走。

四缸发动机嗡嗡作响，在地上卷起一阵烟尘后飞驰而去，而那句话仍然回荡在风里，萦绕在耳边。

“如果以后，科研项目希望你来继承，可是会让你抛弃一些东西，你会愿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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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事长，这孩子我看着还不错，年纪轻轻就有一番作为，未来一定会功成名就！”

“不，”席慕蓉看着后视镜中略显渺小的男孩身影，“他会功成名就，但估计不会在科研上。”

“但是凭借着他的名气能让全世界的人都对数学多一分好奇的话，也是件好事。”

席慕蓉摇摇头往前看去，“小李，给数学会负责人那边打个电话，把苏明的身份提为正式会员。”

“明白。”

“还有给办公室那边捎个口信，苏明之后的一切活动，数学家协会全力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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