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裸的轻蔑。

"所以我在你眼里，就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小狗是吗？你亲我抱我，也只是觉得好玩，随时都能一脚踢开是吗？"

顾缚卿没有挣扎，任由姬凌音勾着自己的下巴，尽管身体已经因为屈辱，而条件反射地绷紧着。

他只是直直看着姬凌音，复述着她的话，也在亲自凌迟着自己的心。

"呵!"

姬凌音轻笑一声，旋即就冷了下来，松开丢手顾缚卿的下巴，用手指狠狠戳了下他的胸口，故意地点名。

"是不是心痛? 顾缚卿，你不该任由自己爱上我的。

我恨你们顾家，这辈子都不会原谅。我会一直折磨你，直到这颗心停止跳动为止!!!"

姬凌音故意逼近，朝着顾缚卿脸上幽幽地吐着气息，像一条魅惑成精的蛇妖，眼睛里燃烧着一簇隐忍的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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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恨意，她恨顾家，这一点从未变过。

顾缚卿没说话，只是一直看着姬凌音，任由她戳着自己的胸口，神色有些木木的，过了几秒才说话，一开口声音就沙哑的不行。

"你只要别不要我就行……"

他张口欲作哑，想说的有很多，但最后只麻木地说了这一句。

比起失去，顾缚卿更愿意让凌音折磨自己。

"……"

姬凌音有一瞬间地凝固和动容，但很快神色恢复，抬手拍了拍顾缚卿的脸。

"那也看我高兴，要是哪天我觉得没意思了，那就丢掉好了。"

就像在对待一个玩偶一样。

顾缚卿咽着唾沫，身体又绷紧了起来，这种屈辱的感觉还是不习惯，但他压制住自己。

只要凌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