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女同志怎么一点同情心都没有,人家一个女人带着孩子多不容易。”
“她不容易关我什么事,又不是我造成她的不容易,她不容易要怪就怪她爱人啊。大娘你别说话了,一会儿我怕我一个没控制住把你气出个好歹,到时候我可不赔。”
为带孩子女人说话的大娘被噎住了,想着这位年轻女同志嘴皮子利索得很,想着自己的心脏病,还是败下阵不吱声了。
赔钱是小事,被气死是大事,还没活够本呢,可不能死了。
没有人帮腔了,带孩子的女人很不高兴。
秦倩倩翻白眼,一看就知道这个女人在家是作威作福惯了。
在家里作威作福她管不着,但现在她可不惯着人,毕竟不是她妈也不是她男人。
“反正我不会换,你爱咋样咋样。”
带孩子的女人被气到了,深呼吸两下然后扭头看向列车员:“我买的卧铺票,难道这点要求也不行?”
“哎呦喂,说得好像我不是卧铺票似的,在场的人谁不是卧铺票,凭啥给你特权?火车是你家的还是开火车的人是你家亲戚。”秦倩倩一手插腰,嘴巴跟机关枪似的一顿输出。
“同志不得胡说,火车不是她家的,我们列车长也不是她家亲戚。”列车员说完后看向带孩子的女同志,直言道,“你如果怕孩子染上毛病,我可以帮你问问看有谁愿意跟你换。”
意思很明显了,那就是你让人家女同志换地方不合理。
带孩子的女同志脸色很不好看,瞪着跟泼妇一样的秦倩倩。都已经扯破脸皮了,接下来待在一个空间肯定不会好。
想到这里,带孩子的女人对列车员说:“麻烦同志帮我问问有谁愿意换位置。”
列车员一下子松了一口气,转身就去帮她问。
列车员走后,晏柏川回来了。
回来的他看气氛有点怪异,他扫一眼对面瞪着他媳妇的大姐,坐到媳妇身旁问:“发生什么事情了?”
“没什么,有点口干,你去给我接杯水来吧。”秦倩倩掏出搪瓷杯递给晏柏川。
晏柏川接过杯子起身。
带孩子的大姐见状,哼一声道:“同志你得好好管管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