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传到贞德堂,涂珊玥怅然若失。
吴大娘上吊而亡。
直觉告诉她,事情没那么简单,一定和吴姨娘有关。
可人都死了,线索又断了。
身在贞德堂,什么都做不了。
不行,得想个办法出去了。
涂珊琪还躺在床上养伤,听到房间外面一群你们吵吵闹闹的,烦都要烦死了。
其中好像有涂珊玥的声音,“诶,姐妹们,你们知道及笄礼吗?”
“不知道,我还未到十五呢!”
“我知道,我知道,我是过了及笄才被送来的。”
“诶,那你说说,及笄礼是什么样的?”
这个贞女肃了肃嗓音说:“在及笄礼的时候,要将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的。
再由家族中德高望重的女性帮着束发。
然后把笄插入头发中,表示成年了。
家里还会请很多亲戚好友来观礼。
这及笄礼是女子一生中很重要的时刻,办得越隆重,说明家里对这个女子越重视。”
涂珊琪趴在床上若有所思,说起来自己下个月就十五了呢!
就凭赵姨娘那性子,估计得不声不响就算给她过了及笄礼了。
不成不成,好多小娘子都相看好人家了,自己都要及笄了,婆家还没个着落。
赵姨娘也不操心。
得想办法把及笄礼办得盛大一些才行,到时候让高门大户的家眷看到自己的风采,说不定能挑到一个好人家。
这一算,也没有多少时间了。
涂珊琪突然急得不得了,求着给她送药的贞女拿来笔墨纸砚,书信一封,让堂主想办法捎给侯府赵姨娘。
赵姨娘为了安胎,好几个月没出过落霞居了。
正想着琪儿到及笄之年了,正好那时候也该从贞德堂回来了,还是尽量一切从简来得好。
毕竟树大招风。
谁知这时候,丫鬟拿了涂珊琪的信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