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珊柔听闻此消息后亦是惊愕万分,然而内心却并未泛起丝毫悲伤之情。
毕竟,她与那些桂子山上的人从没见过面,没有什么感情。
当她寻得机会将此事转达给吴姨娘时,后者却如遭雷击般呆立当场。
紧接着便紧紧揪住涂珊柔不放,几近癫狂地要求她务必想出法子去营救那些山匪。
面对情绪失控的吴姨娘,涂珊柔奋力挣脱开来,仓惶逃离现场。
此时此刻的她茫然失措,究竟该如何是好呢?
身为区区弱质女流,她实在无能为力啊!
况且此事万万不可告知父亲大人,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至于弟弟涂云舟虽为男儿身,但年岁尚轻且正处于禁闭之中,又能有何作为呢?
一番深思熟虑之后,涂珊柔意识到自己确实束手无策。
不仅如此,最为明智之举便是对此事不闻不问,切不可与那群山匪们产生任何牵连瓜葛。
只要一口咬定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再加上好歹她是定阳侯的女儿,爹爹定不会怪罪她,她照样可以当侯府小姐。
打定主意后,涂珊柔再也不肯踏足吴姨娘关禁闭的屋子一步。
吴姨娘费尽心机地买通了一个小丫鬟,向涂珊柔传了好给回信。
面对这些来信,涂珊柔表现得异常淡定,连看都没看,全都扔进香炉烧成了灰。
与此同时,涂珊玥则在妙善堂接受了数日精心的调养和治疗。
经过几天休养,她恢复了些许元气,又重新回到了定阳侯府之中。
得知涂珊玥又回来了,涂珊柔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烦闷。
暗自咒骂,“这个该死的小贱人为何没有死在外头?
老天啊!究竟为何要让这样一个小贱人重回此处呢?”
一想到这里,涂珊柔便觉得胸口憋闷无比,又无处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