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坚信,自己的血统高贵无比,优于其他阶层,并且这种信念在他们的心中根深蒂固,成为他们自负傲慢的根源。他们开始厌恶基因编辑技术,认为这是盗窃行为。
在星历3221年时,中心星系甚至通过了一场会议,背刺了他们引以为傲的生物科技,将所有针对虫族的基因项目视为违法活动,强制关闭了各大星系的生物工作室,收押了一大批生物和制药相关精英。
这一举动无异于开历史的倒车,心灵族等异族和虫族的竞争与对抗仍在继续。他们之间的每一次交锋,虫族都会损失大量的虫民。
高层贵族基因逐渐固化,普通平民基因大规模劣化,虫族社会两极分化趋势逐渐加重。
在以往的与异族对战中,虫族的集体意识使得虫族在战斗和生存方面展现出惊人的协调性和效率。而随着社会两极分化加重,这种集体意识也开始出现了分裂。
在自然界同样具有社会性的蚂蚁这一种族,存在一种称为“遗传分化”的现象。
这种分化使得同一蚁巢内的蚂蚁在遗传上产生差异,进而形成不同的亚群。这些亚群之间可能存在竞争关系,最终导致分群的发生。此外,一些蚂蚁种类中的工蚁在达到一定的生理年龄后,也可能会离开原群体,成为“游荡蚁”,与其他蚂蚁群体进行交配和基因交流。
这些远离本族,长期在其他殖民星系定居繁衍的“游荡”虫民们,也出现了这种现象。这使得他们所在星系逐渐脱离中心星系的掌控,呈现军阀林立的架势。
小主,
王虫害怕种族真的发生分群,在3319年取消了精工厂,下令在让大贵族和新殖民扩张的星系掌权者家族进行通婚,形成了一批新贵族。雄虫阁下们第一次离开笼子,见识到了外面的世界。
很快,心思敏感的雄虫们集体出现抑郁和早衰现象。这让王虫和贵族们陷入了恐慌,为了扭转这一现象,他们光速赋予了雄虫们过于“优厚”的社会地位,将他们高高地捧起。
随着这种一拍脑袋的举措越来越多,虫族社会也变得逐渐畸形。
这不禁让雨霖铃联想到了她老家地球程序员之间经典段子。
当一个程序的运行bug过多,程序员可能会尝试通过添加更多的代码来修复这些问题。为了快速解决问题,程序员可能会直接在代码中硬编码特定的值或行为,而不是使用配置文件或参数化。这些硬编码的值和行为在后续维护时很容易被忽略,导致难以预料的副作用。
这种做法往往会导致代码质量进一步下降,最终形成一个复杂而难以维护的“屎山”。当在这个屎山代码上再叠加一层屎山代码时,情况就更加糟糕了。
而虫族社会,因为这些神奇的历史原因。语言系统也经历多次修改,前期频繁战争和快速扩张,导致语言资料缺乏文档而变得难以管理和维护。
最终变得像德语一样,极其的混乱、复杂,难以理解。
在德语中,名词的性(阳性、阴性和中性)与其所描述对象的生物性别(雄性、雌性和无性别)并不总是直接对应。因为德语名词的性别分配并不完全遵循逻辑规则,因此存在一些字面意思上描述雌性但语法上为阳性的单词。
虫族语言也是如此,在单纯表述群体之间性别的差异,例如雌虫,亚雌,雄虫这些名词就是直接对应其性别。
但描述社会关系时,都只有以阳性后缀结尾构成的名词,最典型就是雌父这个词。
在地球常用语言——英语中,“母亲”“mother” 这一词,它的词根主要是“mater”,它是由词根源自拉丁语中表示“妈”的“mo”的变体“ma-”,和带有行为者或行动者的角色意味的“-ther”,这一源自印欧语的名词后缀组合而成。
但虫族就偏不按这套来,若将雌父这一词进行词根拆解,就变成了雌虫+父系血亲这一词的变体。最后组成了雨霖铃耳熟能详的雌父。
刚开始雨霖铃在被植入语言系统的时候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但当她深入学习虫族文化后,感到无比的头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