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又何必掺和其间?
故而,朱棡所率领的一万之多人马,压根没遇到什么像样的抵抗。
留给他们的,只有无尽的杀戮。
仅仅俩日之多,这一万五千的将士,已经人人屠杀了数个手无寸铁的草原平民。
悲悯?
不存在的,原因很简单。
这就是,战争。
换句话说——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
身后,六万之多的大军前列;
朱樉骑在高头大马上,眉头紧锁,目光所及之处,皆是灰烬与寂静。
风卷起阵阵黑烟,即使已经过去半日之多,那刺鼻的焦味也直扑入鼻。
士兵们踏着铺满的灰烬,靴底偶尔踢到未燃尽的残骸,发出沉闷的声响。
四周,乌鸦盘旋,发出凄厉的叫声,为这死寂之地添了几分不祥。
偶尔,一阵风吹过,仿佛还能听到远处微弱的哭泣。
却未能唤醒,朱樉心中为数不多的善意。
甚至,连一丝一毫多余的表情,都不存在。
···
又三日后,
朱棡麾下的一万多士卒,在经历几日的屠杀后,每个人都早已麻木,只是不断的听从朱棡的号令,又是机械的挥动手中的兵戈。
他们一个个身上原本明亮的盔甲,早已化作浓厚的一层黑色。
那是鲜血,一个个鲜活的生命,此刻已经将那一身身的铠甲,浸染的入味三分,血气滔天。
就当大军机械的,准备继续前行时。
远处,一匹快马疾驰而来。
马蹄声传到每一个人的耳边,哪怕没有朱棡的军令,此刻这万数的士卒,已经举起手中的兵器,对准远处的来人。
滔天的血气,惊悚的杀意,直扑来人。
来人那胯下的马儿,也是自幼在草原长大,颇具灵性。
在远远的感知到这股危险后,拼死都不愿再向前踏出一步,更是准备随时用力甩下马背之人,而逃之夭夭。
来人感受到胯下马匹的倔犟后,只好无奈勒马停住,远远的挥舞锦衣卫的信物,随即翻身下马,快步跑上前去。
小主,
而这锦衣卫刚下马,那马儿,直接逃窜,丝毫不敢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