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娘子高见!实在令人佩服!”
沈清歌伸出手,轻轻接过茶盏。
说了这么多,她也有些口渴了,于是端起茶盏一饮而尽。
接着,她那双明亮的眼眸凝视着前方,继续阐述道:
“因此,依目前的局势来看,萧墨只有两条路可走。
其一便是休养生息;其二则是派出一支规模不大的队伍前来攻打我方。
不过,即便他们真的如此行事,我们也不用怕!”
“你怎知,得知这消息,反的只有我们一个藩王呢?
而且,以我们现有的实力,应当还是能够与其周旋的。
最为重要的是,一旦我们揭竿而起,便能名正言顺地招兵买马。
而且,我们还能够大规模地修建防御工事,甚至可以关起城门,专心致志地大搞基建,发展农业,改善民生。”
“妙哉,妙哉,真是虎父无犬女啊!
之前,老夫还担心你一个柔弱女子如何生活呢,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啊!”
刘福元帅不禁由衷发出赞叹,他又看向萧衡:
“若是王上不嫌弃,老臣愿投在您的名下,帮助您招募军队,建起一支强军!”
萧衡闻言甚是欣喜,“求之不得,求之不得啊,老元帅!
那么,此事,就如此定下了。
过两日,孤便拟定文书,岭南自立为国,号曰南粤!”
一时间,在场众人欣喜不已。
只有李成仍是面带疑惑:
“嗯……王上,清歌妹子,我这儿倒是还有个疑问。
你们说,就凭这弑父杀兄的罪名,这岭南之地的普通百姓们,他们真有胆量跟随咱们一同造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