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说我有没有资格?”
飞利浦听到卡尔是个侯爵,而且卡尔的姓是兰开斯特后顿时脸色苍白。
在他的世界观之中,大贵族对小贵族有着生杀大权是正常的事情,之前敢挑衅谢尔曼完全是因为他认为谢尔曼这个伯爵不足以审判自己。
但是当卡尔这个皇族侯爵说要审判自己之后,飞利浦便直接被吓到不敢说话,因为他认为卡尔的确有审判自己的能力。
见到地上的飞利普脸色苍白,一言不发,像是吓傻了之后,卡尔有些无趣的摇了摇头将手杖收回,然后转头看向了谢尔曼说道:
“好了,将军,惹人烦躁的苍蝇已经安静下来了,现在你可以向我告知事件的全貌了 。”
见到朝自己微笑询问的卡尔,谢尔曼有些说不上来的感觉。
刚刚卡尔那种温和的威胁属实让谢尔曼吃惊到了,毕竟在谢尔曼的印象之中,卡尔一直是一副温和正直但是知识渊博的学者形象。
但是刚刚的卡尔却表现得像一位斯文败类,并且卡尔你刚刚的动作未免也太熟悉了吧!你是不是在背后经常这么做呀?
所以这很难不让谢尔曼多想。
不过谢尔曼也就想了一会儿,因为他听到了卡尔的问题,于是谢尔曼在稍微整理了一下语言之后便对着卡尔说道:
“卡尔,这件事说来话长,所以我便长话短说。
简单来说就是这位飞利浦玩忽职守,因为享乐脱离了自己所在的防线,然后让那群该死的印第安人找到了我们防线的空隙,成功穿插到了堪萨斯城对堪萨斯进行了劫掠。”
“而我手上有飞利浦玩忽职守的全套证据和证人。
飞利浦之所以要跑到圣路易斯完全是因为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他到达圣路易斯的第一时刻就到歌舞厅里醉生梦死,然后整整醉生梦死了两天。”
“直到今天上午他才被军情处的人找到,我们发现他时他一丝不挂醉醺醺的趴在女人的身上,而且不止一个女人,是好多个女人。”
“据这些女人所说,飞利浦和他们在室内整整玩了一天多的时间。”
“所以这位飞利浦完全就是玩忽职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