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实就是,在失去了我母亲的支持,爸爸的画作变得一文不值,那双平日里握惯画笔的手完全握不住生存的压力。
很快,拖着行李带着我的爸爸迫于生计,硬着头皮敲响母亲位于郊区的一幢别墅的大门。开门的是一个衣衫不整的华国中年男人。他傲慢的冲着爸爸说着什么,起先爸爸还能够镇定的与其沟通,渐渐的他的脸色变得惊愕愤怒,正要气愤上前争论。中年男人掏出了一把手枪,顶在他的脑门上,恐吓的说道:‘如果再敢出现在我的私人领地,我就一枪崩掉你!’
在武力的威慑下,爸爸只得带着我离开。尚在襁褓中的我依稀看见一个漂亮的身影站在二楼的窗台,摇晃着红酒杯,金色的头发和黄金一样闪闪发亮。”
金发女孩颤抖着端起还剩下小半碗的杜松子酒一口喝掉,在酒精的催动下,女孩的神志反而越来越的清醒。
“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在说谎?那时候的我明明是个连人话都听不懂的婴儿。怎么可能清楚的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金发女孩像是自问自答,发出一声类似哭一样的笑声,颤抖着说:“因为那是我爸爸把我拿来抵债前和我说的最后内容!”
众人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就连那剩下的只顾着闷头吃饭的九人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你也是家人欠了钱吗?”之前那个矮小的男孩搓了搓有些脏的鼻头,酒精让他的脸也泛起了红晕。
“对,走投无路的爸爸,带着我回到了甲城。将我全权交给了爷爷奶奶抚养,爸爸作为家里独子,爷爷奶奶倒是非常欣喜我的到来。而我很幸运的在爷爷奶奶的房子里度过了我人生中最快乐的十五年,直到他们相继离开。
回国后的爸爸画作依旧没有得到市场的认可,一连好几年,爸爸都处于捉襟见肘的窘态。直到有一天,一个人的主动上门请他作一幅画,为此支付了一大笔钱给爸爸。说来也很奇怪,打那之后爸爸的画作奇迹般的再一次叫好又叫座起来。伴随着画作越来越好,他的性格也越来越乖张,没多久便搬离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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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时,他再次变得穷困潦倒。叫嚣着要卖掉爷爷奶奶留下的房子,而他的身边多了一个眼上有疤的男人。”
说到这里,金发女孩浑身一个激灵,双手不自觉的握紧。其余的九人也同样身体紧绷到了极致。
“那个疤眼男人见到我后,提议说可以不用变卖房子,只要将我抵押给他就可以。爸爸几乎没有犹豫一口答应了那个疤眼男人的提议。我错愕不已,拼命反抗,极力央求,追问为什么要将我抵押出去,我可是爸爸唯一的亲人了啊?!却只换来爸爸冷漠的给我讲述了上面那一大段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