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都很疼。
白青也想问,却反复欲言又止。
最后,白青也终于说服自己,说话又不犯法。
她和商仲安,没牵,没抱,没亲,更没睡。
难道有过刻骨铭心的过去,就要背上有罪致死的枷锁吗?
大清早就亡了。
白青也深吸一口气,开口问商仲安:“你的手……擦药了吗?”
商仲安心头泛起浓浓酸痛,连带着眼眶都痛。
他“嗯”了声,“差不多好了。”商仲安说,“你想吃什么自己拿,不够再点。”
……
同一时间, 小洋楼。
温沁祎和小叔打过招呼,说晚上和闺蜜出去吃饭,而且要带着洛绯绯一起。
结果最后,洛绯绯没去,有一个很重要的快递说晚上送来。
但是小叔不知道。
家里没有女性同胞在。
温则行一回家先靠进沙发里,四肢放松地伸展开,仰着脖颈闭目小憩。
那性感释欲的侧影轮廓,够一个好画手勾画上半晌。
否则无法极致画出他张扬的好看。
缓和些许疲惫后,温则行边拆领带,解扣子,边慢着步子进了一楼的浴室。
……
洛绯绯去驿站取完快递回来,怀里抱着一摞关于气气象研究的书。
她一进厅门,就看见了温则行的背影。
浴室门口,他完美诠释了什么是宽肩,窄腰,大长腿。
温则行上半身赤着,暗黑色的关公手持长刀,怒睁一双明目,凶煞逼人。
但是纹在温则行身上,有着说不清的野性肆欲。
还有他腰上,缝过的一道刀伤在浴后更加赤红。
但比赤红更加夺人眼球的,是温则行的腰身无意中迸发出的劲强。
腰下,系一条蓝灰色的浴巾。
非常松散,好像走几步就要掉到地上。
洛绯绯站在门口,进不是,退也不是。
鬼使神差地,心脏“怦怦怦”撞打着怀里的书,不知在催促什么。
温则行回身间,无意的目光一下撞上门口的洛绯绯。
她下班后总是最先卸妆,用鲨鱼夹随意卷起长发,一张素颜脸高级而质感。
就像在冬日的皑皑白雪里,哪怕她一身素衣,也是最独特出挑的那一个。
至少在温则行的审美中是这样。
温则行喉咙紧了紧,对洛绯绯说:“进来一起做……晚饭,你想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