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衍,今天也没外人,嫂子就丢人丢到底,在会所喂你草莓的姑娘,你俩是?”
嫂子真会问,像周廷衍出轨了似的。
就说两口子的事,外人不能一起蹚浑水。
周廷衍的视线先不动声色落到温则行脸上。
看吧,那个人模狗样的小叔就差冲过来杀他,脸黑到无法形容。
手握无形长剑,即将入狱服刑的,都没他现在冷煞。
周廷衍无形中又扫向商仲安,商仲安也刚好转头。
那张脸已经冷凉到了无生机,从未有过暖春的悲秋冷冬一般。
大概就是,一切都已不重要。
周廷衍完全可以实话实说,这一天早晚都要来。
谁也看不出,支撑商仲安血脉循流与心脏跳动的是什么。
周廷衍将要说白青也和他没有关系,商仲安从沙发上倏然起身,长身一立,深色大衣自然垂坠到他膝弯之后。
商仲安自顾自说话,“周廷衍最清白一个人,你就别再为难他。”
舒芸终于转头看商仲安,眼眶再次发酸,“你什么都不说,那我该问谁?”
“我说过,我们出去说,你想问的,我都告诉你。”商仲安隔着几人望她,“舒芸……”
商仲安无声环视过满屋子的人,只有他是众矢之的。
他没再说出什么。
等舒芸反应过来,沙发前已然空空,再无一人。
商仲安孤身一人走了。
——加更篇幅不长的一小篇,那啥,我可以厚着脸皮要五星有字好评吗?
不想给就当我没问,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