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病症呢?”傅晚晴不禁皱眉。
“病症倒是不少,这胃病已是不轻,饮食不规律所致,多器官轻度衰竭,太过操劳了。”医生摘下口罩,细数病症,拿了纸笔坐在椅子上写病历。
杨世彦给了医生一个眼神,医生丝毫不理会,继续说下去:“还有,你最近是不是有咳血之症?”
这么多病没一个好治的,傅晚晴问:“现在应该怎么办。”
“我没事的。”杨世彦弱弱插话。
“你说了不算。”傅晚晴毫不留情的反驳。
“先给他打一针营养针吧。”慢性病只能靠修养,医生也没什么能立竿见影的好办法。
杨世彦的胳膊苍白瘦削,手背上的血管清晰可见,医生用沾了酒精的棉花轻轻消毒,他十分配合。
冰凉的针头刺破皮肉,扎进血管,杨世彦轻轻咬了下唇。
“您去忙吧,我看着他就好。”傅晚晴坐到床头。
医生对傅晚晴十分放心,嘱咐了两句便走出病房。
杨世彦抬起头看了看满满一吊瓶药,垂下眼睑,注视着手背上的针头发呆。
傅晚晴握住杨世彦的指尖,果不其然的冰凉,她去拿了热水袋,垫在杨世彦的手下。
“怎么了?”傅晚晴不禁问。
“有点不想打针。”杨世彦靠在病床上,有些无精打采,他有点想问傅晚晴和裴先生聊了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怕疼?”傅晚晴微微皱眉。
“谁会不怕疼呢?”杨世彦轻轻抿了抿唇,浅笑道。
“先天不足究竟是怎么回事?”傅晚晴轻声问,她突然发现自己一点都不了解杨世彦。
“我母亲生我时早产,刚满七个月。”杨世彦轻声道:“小时候我三天两头的生病,父亲就四处寻医问药,才把我救回来。”
“你还真是命运多舛。”
“可能是为了遇到你,花光了我所有的幸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