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阿蕴也少了与夫家相处的矛盾,一举两得。
这样一想,沈父眉心一舒,悠哉悠哉回房间踏实的睡觉去了。
一连数日,沈家一改常态的热闹起来。
周望自成年后,很少能有一月宿半月在沈家的机会,平日里一周两次已算多。
最近不说天天了,只要无事,半夜冒着雨也要回来。
沈溪虽然一直待在沈家,但她不是个活泼性子,所以家里一直比较安静。
但沈蕴……有时活泼过了头,显得闹腾。
江淮安空了也时常来坐坐,一来二去沈溪出去工作不在家时,轻车熟路的来蹭饭,陪着沈父没事下下棋聊聊天。
充分的亲身体验到什么叫脸皮厚吃到肉。
沈家夫妇也从一开始的客气疏离到爱咋咋地。
这一天,四人闲来无事在家斗地主。
沈蕴手气着实背,今天她老输,脸上粘了十来个纸条,将整张娇俏的脸遮住,但她仍不气馁,势必要在最后一轮扬眉吐气,力挽狂澜。
结果显而易见,气运之子站在她的对面,输到三人闷声哄笑,牌就差直接摆在明面上放水。
除了沈蕴属江淮安脸上多,也有五六个,他笑的不行:“妹妹,开洪泄闸的水你愣是没接着一点。”
沈蕴瞥他一眼,气呼呼的撕掉纸条,幸好不是真正的赌博,容易上头,不然她今天非输个精光不可。
周望勾着嘴角,抬手帮她拿掉。不是他不放水,是她手气臭的不行,好不容易摸到一把好牌,信誓旦旦的让人不要跟她抢地主,结果配的几张全是散的。
沈溪揉了揉笑的微酸的脸庞,诚心安慰道:“下次一定会赢的。”
几人处的很融洽,除了周望时不时的挑一下江淮安的刺,其余时候,连沈家父母看了也欣慰。
等江淮安走后,沈蕴见机窝在周望怀里,仰头“吧唧”一口,响亮的印在他脸上,手指爱不释手的摸着凸起的喉结。
“别闹。”周望无奈的抓住她的手背。
人在客厅,很容易被发现。
长辈面前,总归要注意举止。
沈蕴见他道貌岸然的模样牙齿一酸,一口咬在他下巴上,落下浅浅的痕迹,心里嗤之以鼻。
人前人后两张脸,楼上楼下态度截然不同。
人前有多矜持,人后就有多轻佻。
他越装模作样,沈蕴的恶趣味越强烈,总爱在有人的地方时不时撩拨他,反正最后她都要被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