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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怀瑜抱着他走到屏风后,放在小桌子上慢条斯理地开始脱林清绪的衣服。
林清绪头皮发麻,握住沈怀瑜的手腕:“不要。”
见沈怀瑜表情不是很好,林清绪又小声地补充:“我不习惯被人帮我,我自己……你去休息吧,就在房间里,我有事会叫你的。”
林清绪磕磕绊绊地说完,沈怀瑜捏着他衣带的手就松开了。
“我懂了。”沈怀瑜满眼忧伤,“你就是担心我是个断袖,对你图谋不轨。”
他轻嗤一声,袖子一甩风骚地走出了屏风,还轻飘飘地丢下:“当谁没看过似的。”
林清绪的脸一下子就红透了。
沈怀瑜侧卧在美人榻上,眼睛看向屏风后那个模糊纤细的身影。
林清绪僵着许久没动,因为沈怀瑜的那句话。
昨夜昏睡了很久,但他记得因为衣服全部湿了,所以沈怀瑜给他脱了,身体自然是被看得精光。
其实也没什么,都是男人。
但一想到将他看光的是沈怀瑜,心底就怪怪的。
好像沈怀瑜和其他男人不一样,但具体哪里不一样他又说不上来。
难道真的像沈怀瑜说的那样,他介意沈怀瑜是个断袖?
林清绪垂眸慢慢地解开身上的衣服带子,一件一件地将衣服脱下,最后赤着脚踩上小木梯。
屏风外,沈怀瑜从桌子上翻出一本书在看,但没看几行就会出神。
听着耳边窸窸窣窣的脱衣声,沈怀瑜总是控制不住想昨天晚上林清绪在他怀中昏迷的模样……
心烦意乱!
视线在房间里乱转,最后不经意地从屏风扫过、定住,再不自然地转过去。
他决定换一个屏风,这个太透光了!!!
堂堂卫国公府连个好一点的屏风都买不起吗?
沈怀瑜烦躁地重新打开手里的杂书,重新开始看
【天河之东有织女,!@¥%#¥@!……】
一个字没看进去,脑海里全是——
流畅的线条,纤瘦的腰身,细长匀称的双|腿……
鼻尖突然一热,沈怀瑜猛地伸手捂住,鲜红滚烫的鲜血从他的指缝里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