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忙什么啊,就是师哥接了一个农民工讨薪案,可联名起诉的人太多了,他一个人忙不过来,我这不刚好有空,就一整天都在帮着他调查取证,所以来晚了些。”桑青如实回答到。
“师哥?”以韩哲敏锐的洞察力和超绝的记忆力,立刻反应过来这个师哥似是不简单,“是过生日送你玫瑰花的那个师哥吗?”韩哲警觉地问到。
“对啊,你怎么知道,怎么了?”桑青不以为意,好奇地问道。
“没怎么,只是不喜欢他罢了。”韩哲冷冷地说道。
“你这个人真是奇怪,你又不认识他,而且人家又没得罪你,你干嘛不喜欢人家。”桑青调侃着说到。
“怎么没有?他给你送花就是得罪我了。”韩哲直白地回答道。
桑青听着韩哲的回答,觉得好生无语,“你可真霸道,当时我们还没有确定关系,他的行为怎么能算惹到你,况且我和他已经说得很明白了,现在我们就是普通同事。”桑青辩解到。
“至少有过不良记录,这一点足以让我讨厌他。”韩哲冷峻地说到。
“你真是不讲理。”桑青埋怨到,“可是怎么办呢,我们以后还要共事啊。”
“我讨厌谁是我的事,我不想向你隐瞒自己的真实想法。至于你,我说过,你只管做你想做的,对你我是足够信任的,你想结交谁,或是干什么,我不会干涉,也会充分尊重你的意见。”韩哲一本正经地说。
听到韩哲这么说,桑青顿时感觉心里暖暖滴,看着眼前的人,桑青觉得他真是又可气又可爱,又霸道又温暖。他生气说明他在意自己,可他没有因此限制她,他能够尊重自己,更是实属难得。人生能遇到这样一个人,已是足够,何须再计较是否会长久拥有。想到这些桑青似乎已经打定了主意,冲着韩哲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随即定定地看着韩哲的眼睛,温情地问道:“过两日曾帆办完订婚宴回来,我们请她还有田雨一起吃顿饭,好不好?”
听到桑青的问话,原本一脸冷酷的韩哲,突然一愣,随即深情地看着桑青,痛快地回答道:“当然好啊,你们约定时间,我来安排地方。”一时四目相对,桑青感觉韩哲的眼睛都变得明亮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