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听这话也十分别扭,但依旧点头道谢。
柳月初吩咐谷雨去送了送,直接把人给打发了。
方嬷嬷哭笑不得,“还真不舍这门亲事,又派人来问问?”
“怕是玉贵妃那边下了令,左丞府也惹不起……”柳月初心中盘算着柳家已经把小生意全部清减,只剩马场和皮草生意,还有个半开不开的商行。
“有些事情还是要等他回来。”柳月初开始筹划,有些生意要往西南挪。
方嬷嬷不知她心中算计着什么,却知道她想着想着,靠在摇椅上就睡过去……
此时姜云姣听了下人传回柳月初的话,神色拧紧,“你觉得她态度如何?没有过度的冷漠?也只是说了那么一句话阴阳?”
“对,没说别的,而且院子中的嬷嬷和丫鬟们也很正常。”下人连忙道。
姜云姣深吸一口气,却心中不安。
因她已经知道煮药的婆子被打晕,还丢了一壶药渣子。
“能做这件事的,只能是柳家的人,不然还能是谁?”姜云姣想不出其他有目的的人。
“而且那一日的陈御史也格外奇怪,他向来是不与任何府邸有来往的,却留下来陪着父亲和大理寺卿喝了好几杯酒,实在太过异常。”
“他毕竟是为柳家撑体面的,也不好来了就走吧?”奶娘却觉得很正常。
姜云姣却依旧没有安全感,“那你说,能是谁把我的药渣子偷走?目的又会是什么?!”
奶娘一时说不出,因为煮药的婆子也是左丞府的死契奴才,不可能为了这件事说谎。
“我还是要亲自走一趟柳家。”姜云姣十分笃定。
她信不过传话的人,毕竟她们只是奴才,看不出太微妙的异样。
“或者,我去见一见柳慕升如何?”她又有了主意。
奶娘却不答应,“他大庭广众之下,对姑娘那般无礼,您还主动去见他?!”
“那您说我能怎么办?就端着左丞府千金的架子,被人活活的冷死?”姜云姣冷笑,“这体面,在常人眼中或许价值千金,但在不在意你的人眼中,怕是一个铜子儿都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