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sir你是担心这两起案子都是针对单家的?”
“我也不愿意这样想,”华礼伟叹了一口气,“但是单家连死了两个人,万一再有人出事……单如宝的航班号发给我,机场也要派人看着。”
“是。”
严明明先打了单如珍的手机,发现无人接听,又打了单家的座机,这回接听倒是很快。
“喂?”
电话那头传来男声,令人措手不及。
“喂,你好,我是之前到单家调查的警察,请问你是?”
“是严警官吗?”电话那头顿了顿,“我是裴兆南。”
严明明反应过来,听声音确实耳熟,“哦裴先生你也在啊。”
“严警官有什么事吗?如珍这几天情绪不怎么稳定,我一直在安慰她,单伯父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是这样的,”严明明看了看手表,“单先生出事了,警方正在调查,单小姐既然在家,还要麻烦你照顾一下。”
“单伯父怎么了?”
“我们还在调查,其他的不能透露,麻烦你了。”
裴兆南挂了电话,望向窗外有个隐隐绰绰的人影,嘴角露出一抹嘲讽,向外面走去。
夜晚虫鸣嘈杂,吵得人烦躁,裴兆南一身白衬衣,松松垮垮的领带悬在脖子上。
“你不该来的。”
身影愣住了,很快又上前走了两步,站在微弱的灯光下,露出一张憔悴的脸。
“我……只是想见一下她。”郝宗杰无力地说出想法,哪怕已经决定放弃了,也想听她亲口说出。
“如珍和我马上就要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