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经常欺负弱小的缘故吧，王凌焰就好像闻着血腥味的鲨鱼一样，一眼就能分辨出什么样的人是不能欺负的，而什么样的人又习惯逆来顺受，就算欺负了，也不会反抗，不会报警，不用担心会造成什么后果。

很显然，赵晓禾这个木木讷讷的人，就是后一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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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凌焰冷嗤一声，慢悠悠地抬起一只脚，轻轻晃了晃，趾高气扬地说道：“问什么问，给我脱鞋子啊，然后给我试鞋子啊！”

赵晓禾一愣。

王凌焰撇了撇嘴，“怎么，你们这里的服务这么差的吗？”

赵晓禾如同被当头浇了一碰冷水一样，专卖店里对她们这些柜姐的服务态度要求是很高的，遇到一些弯腰不便的老人，柜姐确实会亲自给客户试穿鞋子，但大部分客户都是会自己试穿鞋子，不用柜姐亲力亲为。

赵晓禾只是木讷，但并不是傻，此时王凌焰看她的眼神，明显不对劲，存着要捉弄她的心思。

王凌焰冷笑一声，“你还很高傲啊？这位服务员！我看你是还没有摆不正自己的姿态，你不是一个月都没签单了吗？你还高傲给谁看啊？你跪下来给我试鞋子，我就给你签一单，怎么样？”

赵晓禾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一方面，她深知自己这个月的业绩不佳，急需开单来保住这份工作；另一方面，王凌焰的要求实在是太过分了，让她感到无比的屈辱。

如果是别人要求她跪下帮她试穿鞋子也就罢了，但这个王凌焰是欺负过唐嫣宁的人啊。

如果她跟王凌焰下跪，是不是连唐嫣宁的尊严也一起被践踏了。

赵晓禾还在犹豫。

王凌焰威胁道：“你要是不跪，信不信我马上找你们的领导投诉你，现在就把你给开了！”

赵晓禾心中一个咯噔，嗓子干燥，“好------好吧------”

赵晓禾不想失去这份工作，这份工作提成很高，虽然这个月她还没有签单，但前几个月她运气好的时候，签了几个单，就得到了很高的提成。

为了保住这份工作，她膝盖一软，缓缓地向地面跪下去。

王凌焰的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她微微扬起下巴，看着赵晓禾缓缓下跪的身影，心中充满了满足感，“所以你拽什么拽。嗤，还以为你有多大的能耐呢！不过是个从乡下来的柜姐而已，这不，也只能乖乖跪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