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当……”很快车辆四周开始响起了一些碰撞声,我们不知道外面是什么,因为这里是半封闭的只有几个射击孔。
那人把手中的大狙丢在了脚下,然后坐了进来。
里面的空间十分宽敞。我目光瞥到车里面有许多沾着血迹的枪。
“……”我和贱人岩抱头蹲在车里没有说话,因为那家伙正用手里的手枪指着我们。
“你被咬了?”那人发话了,听起来应该是在问我。
“没有……是不小心被玻璃扎到了。”我小声地回答着,生怕他一枪崩了我。
那人一手举着枪另一只手用蛮力撕开了我缠绕在脖子上的纱布,虽然很痛,但我也不敢声张。
“伤口没有出现黑色的经脉,看来你确实没有被感染。”那人看了看我后脑上的伤口,又把纱布丢给了我,经过他这一番操作,原本不再流血的伤口又开始慢慢向外渗着红色。
“大楼里面的火是你们点的?”那人用冷冰冰的口吻问道,随后收起了枪坐在了我们对面的座位上。
“不是,里面有其他人,我们是从里面逃出来的。”贱人岩看他放下了枪,边回答着边重新帮我包扎伤口。
“……”那人没有在说话,而是通过射击孔向外看去。
“你是军队的人吗?”我看他没有敌意便问道。
“是。”那人头也没回的回答道。
“还有……避难所吗?”我又问道。
“没有了,市政大楼的安全区被攻陷了。”那人说着叹了口气又坐回了位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