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给她打吧,我都不愿意搭理她。”马新说。

“别磨叽了,怪不得人家说你不像个男人,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呢,哎,肯定是和女人在一起的时间长了,跟个娘娘腔似的。”

“打住,打住,老大别说了,咱别提这事了,不过说实话我是真挺烦她的。”

“说不说你还说。”金宝指着马新的鼻子说。

“好好,我错了,我错了。”马新连忙求饶。

两人出了金宝的办公室,在一拐弯不远便是楼梯,金宝说他这家店的特色不仅仅是女人,男人也是一流的,所以生意不比那个天上人间差,这的男人大多都是正规学过舞蹈的体型非常好,陪跳一场150,当然这个并不包括上床,要包他们要比普通小姐还要贵上一些。

黑夜给了不少人第二次生命,他们四处寻欢成了城市消费的主体,为了获得最原始的快乐,他们挥金如土,就连平日吝啬的抽着3块钱一包烟的男人,都会在某处巷子深处寻找快乐。

堕落与快乐是这座城市的主旋律,而演奏这场夜的乐章的主要地点就是在这条街上,这条街臭名昭着,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知道这里,这里有像天人上人、活色生香等中高档场所,也有民房改造的,巷子深处的廉价去处,比如马新第一次和金宝去的那地方,不过那地方还算不算最差的。

在马新和金宝上楼的时候,马新隐约的感觉到有人在看着自己,果然不错,有个声音做作的女人说,“刘总,好久不见呀,见不着你大哥也见不到你,我还差点以为这里换人了呢。”

上了二楼有一排隔断,不少男人围坐在一起,他们有种共同的特点就是胸前带着排号,而这个标志马新在一楼看见个跳舞的男人身上也有,想必他们就是所谓的鸭子。

“戴姐,你真是越来越漂亮了,怎么好像清瘦了许多,这阵子太累了吧。”刘总上前和她握了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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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比你哥哥会说话多了,这位是谁?新来的么,怎么没见过。”

“哈哈,戴姐莫不是看上他了?”

马新看了看那女人,身上抹着老多的粉,脸白的吓人,黄色的头发跟假洋鬼子一样,最要命的是穿着黑丝袜还披着貂皮大衣,长的还算可以,看样子至少30多岁了。

那女人手搭在马新的胸前,手指尖点了点马新的胸肌,马新差点吐了出来,压制着情绪缓缓的说,“这谁啊金宝。”

“怎么和戴姐说话呢,她可是咱们这里的老主顾。”金宝推了推马新道。

“哈哈,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