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震得很痛。
厉研修周身的气压倏然下沉,不带一丝温度的视线转向了周奕野。
不等厉砚修开口质问,一群扛着长枪短炮的记者突然从门外涌了进来。
“咔嚓咔嚓——”
闪光灯疯狂闪烁,对准了床上的两个人。
白清歌状似慌乱不已的拉了拉厉研修,“研修,这、这是怎么回事?”
她一边惊呼,一边做出阻拦的动作,却被“不小心”挤到了一边,无奈之下,白清歌只好踉跄着后退,似乎招架不住,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她眼角含泪,楚楚可怜地看向厉砚修,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厉砚修眉头紧锁,一个冰冷的眼神扫过去,原本还在动作的记者们瞬间安静下来,噤若寒蝉。
随后,他大步流星地走到床边,一把抓住周奕野的衣领,毫不犹豫地挥出一拳。
“砰——”
周奕野被打得偏过头去,嘴角顿时溢出一丝血迹。
这是他第几次动手了?
周奕野带着愠怒抬起头,只觉得厉研修简直莫名其妙!
“厉研修,你什么意思?我是来救她的!”
“阿修……”
迷迷糊糊中,沈秋池感觉到熟悉的气息,下意识地朝厉砚修伸出手。
厉砚修看到这一幕,气极反笑。
他甩开周奕野,将沈秋池从床上捞起来,紧紧地禁锢在自己怀里。
“这就是你说的,救她?”厉砚修咬牙切齿地问。
而此时,沈秋池已经迷迷糊糊的抱住了厉砚修的脖子,将头埋在他的颈窝里,无意识地蹭了蹭。
“阿修……”她再次开口,嗓音软到极致。
厉砚修的身体猛地一僵,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击了一下。
他低头看着怀里的女人,她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紧紧地抱着他,仿佛这一刻,他是她唯一的依靠。
沈秋池迷迷糊糊的,只知道抱着厉砚修的脖子蹭来蹭去。
厉砚修很少见沈秋池有这么乖的时候,眸色一深,大步带着沈秋池离开了房间。
被留在原地的周奕野攥紧拳,看着他们的背影,眉头紧锁。
他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件事肯定有人在背后策划。
而白清歌看着厉砚修离开的背影,心里嫉妒得发狂。
为什么?
厉研修都亲眼看到这种场景了,为什么还会袒护沈秋池?
她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