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他居然趁人之危!

只是迷迷糊糊之间,她感觉身边的床陷下去一角。

紧接着,炙热的气息喷薄在她的面颊上。

蜻蜓点水般的吻,自她眉心落下。

渐渐地,眼皮,鼻尖,脸颊,最后到唇瓣......

沈秋池感觉到自己松弛状态下的牙关被撬开,冰凉又润热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就这么肆无忌惮地闯了进来。

她哼了两声,没挣脱开。

谁知身上突然压过来了重量,睡衣被撩起。

肌肤忽而被大片冰凉侵袭,激地她立马睁开眼睛。

只见厉砚修还湿漉的发梢,有几缕落在沈秋池的眼皮上,扫地她痒痒的,想伸手去挠。

但他固住她双手的手腕,直接举过她头顶。

“厉砚修,你干什么!”

他居然趁人之危!

但男人眸光清冷,声嗓却沙哑地散发着蛊惑,引诱她一步步陷入他布的局。

“是你跟妈说,要和我离婚?”

“沈秋池,我说过很多遍了,我不会同意离婚的。”

厉砚修看着沈秋池眼里的不屈服和坚韧,如同细软的针,直接戳入他心膛。

他们新婚的时候,她看他的眼神从来不是这样。

饱含着缱绻和爱意。

如今却像个浑身都竖起锋芒的刺猬,不容谁动弹她一下。

“我这是在告知你,不是在跟你商量。”

听到这话的沈秋池感觉自己心脏快要被抽空,像是掉进了伸手不见五指的无底洞。

明明有白清歌,还要缠着她不放。

她到底算他的什么?

沈秋池自嘲地笑着,满眼眶里都是朦胧。

她还真是傻,一次次落如名为厉砚修的圈套。

永远都在吃一堑,没法长一智。

但沈秋池不想再自我内耗了,她想摆脱厉砚修,更想摆脱厉家。

还有那个表面看似单纯,实则莲花的白清歌。

她只想将伤痕累累的自己包裹起来,让时间慢慢淡化她内心的感情,其余的,她一概不奢望,尤其是感情这个东西。

她不愿再碰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