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沈小姐真的太过分了,既不来医院探望你,还要剥夺砚修来医院孝顺你的时间,我真替您难过。”白清歌的声音越过林岚,说的那样愤慨。
她微微一笑,无可奈何的垂下眉,好似真的在为她考虑。
林岚面色一怔,怒火噌噌地往上冒。
“你的意思是,砚修刚刚走那么快,是沈秋池那个小贱人提前跟他说了什么?呵,我说呢,砚修还从来没有不把我放在眼里过。”
“敢跟我林岚斗,简直痴心妄想!”
她快步坐在病床上,“沈秋池若是不来医院请我,谁都别想让我出院。”
白清歌娇柔的唇角暗暗勾起一抹冷笑。
随后忙上前宽慰,还不忘拿着鸡汤哄。
与此同时,司机看到厉砚修从医院出来,忙将后座的车门打开,温声询问。
“少爷,您去哪?”
“回厉宅。”
司机将厉砚修迎上车,小跑着绕过车头,启动车辆往主道路行驶。
就在这时,夏杰突然打电话给厉砚修。
“厉总,恒鼎的张总方才来电话,说无论如何都想见您一面。”
“不见。”
厉砚修正欲挂电话,夏杰急忙在电话那头开始挽回,“他说,他认识沈国强。”
他手下动作顿住,漆黑色的眸子里沉着捉摸不透的城府。
沈国强是沈秋池的二叔。
这沈国强什么德行,厉研修也是清楚的。
恒基的张总既然认识他,想必是想拿他当引子,从他手里捞个机会。
好助恒基与厉氏结缘,名声大涨。
倒是有几分聪明在。
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再说。
“定位发过来。”
夏杰应声后,立马给厉砚修发了地址。
电话挂断,他让司机调转车头去了君诺酒店。
他隔窗而望着快速从眼前掠过的风景,浓稠晦暗的眸光渐渐与夜色融合。
次日,天光大亮。
沈秋池从睡梦中苏醒,看了眼身边空无一人的床褥,整洁地连褶皱都没有。
厉砚修昨晚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