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歌听闻,纤长的羽睫眨了眨,义愤填膺的情绪被舒缓不少。
看来沈秋池跟厉砚修的昨晚,过得并不怎么愉快。
虽然她十分嫉妒她又得到了他的垂怜,但不被爱就是不被爱,只能被当做玩具一样被对待,等生理本能消退了,意识还是得回归现实。
只要厉砚修还记着当年是白清歌救了他,这层纠缠不休的关系就不会断。
他是不可能不管她的。
“盯紧阿修的行踪,有任何变动随时给我来电。”
白清歌快速从床上下来,侧眸瞟了眼惊恐万分的美容师,眸子眯了眯。
她缓缓走到她面前,抬手勾起她的下巴,笑地人畜无害,天真无邪。
“今天的事情不准告诉别人哦。”
“若是让我知道你泄露了消息,我撕烂你的嘴。”
美容师害怕地只顾着点头。
直到白清歌哼着小曲儿离开房间,她才像是立马松弛下来的弦,大口喘气。
枫林晚酒吧。
被白清歌买通了的酒侍,推着香槟车,敲了敲厉砚修所在的包厢门。
姜沐辰起身去开,“有事?”
“先生您好,我来送厉先生之前存的酒。”
他警惕地瞄向厉砚修,“砚修,你让酒侍送酒过来了?”
“嗯。”他喝的有点多,意识稍稍晕眩。
姜沐辰看着他那副为女人牵动思绪的样子,不免想起之前跟花筱筱分手的场景,不过他比他还要更厉害些,大冬天的抱着电线杆子不放手,愣是冻了一夜。
险些没把命要了。
现如今回想,只觉得步入红尘,真是劫难。
酒侍把香槟摆放在桌面上,并快速收拾了倒在地上的十几个空瓶子后,才推着酒水车快速离开包厢,回到后台,忙把汇报消息发给白清歌。
“你没少背着我偷来酒吧啊?居然存了这么多酒!”
姜沐辰喝的也有点脸红,他将香槟打开后,给厉砚修倒了一杯。
然后给自己倒满,仰头闷了。
他咂咂嘴,觉着今天的香槟味道跟以往不太一样。
拿起酒瓶子端倪了许久,愣是没找出哪里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