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修,我——啊!”
白清歌的话还没说完,厉砚修便毫不留情地抓着她的头发,不顾她吃痛嗷喊,直接将套房门打开,将她推搡了出去。
紧接着,她的衣服,小包和鞋袜,也被像丢垃圾一样丢出来。
嘭,门被带着戾气甩上。
白清歌瞳孔地震,面部表情像是被水泥铸住了般,好半天没有反应。
待她清醒过来时,才发觉眼眶湿漉漉的。
抬手一摸,竟早已流泪满面。
“为什么会这样......”
“阿修,你不能这么对我,不能!”
白清歌冲着门扉咆哮,发泄了好阵子,才机械式地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
随后噙着双红肿又愤恨的眼睛,乘坐电梯,离开酒店。
哗啦,哗啦。
淋浴室里的声响持续了好几个小时。
厉砚修站在里面,将浑身上下的肌肤揉的泛红。
即便如此,他还是不停打着沐浴泡沫,一遍遍冲洗,好似有什么根深蒂固的污秽扎进了他的皮肉里,不论怎么洗,都洗不干净。
他的头发被打湿,粘附在额头和眼皮上,掩藏在下面的阴鸷黑眸中,却噙着不平静的慌乱,他忽然停顿了动作,双手垂搭在腿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