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哪里话。”
赵沧澜深知,董溪儿在百忙之中,特地带他来开门已经算是不错了,要是在别处,告诉你地点,去不去是你的事,与她何干?
“董秘书,是我给你添麻烦了,我应该谢谢你才是。”
赵沧澜不急打扫房间,他打开了窗,就退了出来,让房间散散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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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走廊,跟董溪儿随意交谈起来。
尽管初次见面,超沧澜对这个女孩子有一种亲切感。
估计是董溪儿在镇政府谨行慎言,又找不到说话投机的人,压抑了太久,忽然来了这么一位阳光帅气的小伙子,少女的情怀就复苏了。
无论赵沧澜说什么话题,董溪儿都很热情。
但唯独未提及任何工作上的事或镇政府的内幕。
那些话该说,那些话不该说,分寸感把握得极好,对于初次认识的陌生人的边界感也控制的很好。
董溪儿说话得体,举止从容,才二十二岁,就能有这份成熟与稳重,这令赵沧澜也是很佩服的。
她的父母都是一名知识分子,在中学教书,她本人是燕大汉语言文学毕业的,去年报考的选调生。
分配到江零市委组织部,再往下分,进入基层锻炼,服务期两年。
一个女孩子,刚刚毕业,就只身一人来到穷乡僻壤工作,举目无亲,她的孤独与失落,可想而知。
不过,与自己相比,她又是幸运的,她是选调生,省委挂了名的,然后由市委组织部派遣基层,辛苦两年,时间一到,就土鸡变凤凰了。
反观自己,很有可能一辈子就呆在乡镇了。
想着自己当连长的时候多风光,手下百十号兄弟,现在来到江洲镇,还得看人脸色。
真是落地的凤凰不如鸡。
特别是那个黄良镇长,给我分配这样的宿舍,到底是哪里得罪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