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出现之前，我曾与一位仙帝交手，你应该看到了，虽然没能斩杀他，但是并不是因为我不敌，而是我无法做到与他那样能全力以赴，我心中有顾忌……”

西王母眼神有些黯然。

陆歌抿了抿嘴，安慰道：“王母娘娘，没事，在我那个时代，你的名字可是被传遍了，而那货，啥也不是！”

西王母并没表现出来多开心，而是问：“你认识他？”

“嗯，虽然不知道他具体做了什么，但是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以一条狗的模样，活了无数年。”陆歌回答。

怎样，西王母脸上出现了一抹悲伤，眼中竟有泪珠滑落，只听她颤抖着声音道：

“付出了很大代价吧？”

陆歌沉默。

代价确实很大，整个巫族最后只剩下两位……

西王母替女娲照顾巫族，想必也是不忍看到这种结局，所以陆歌选择不回答这个问题。

虽然西王母猜到了代价很大，但是只要不说出具体结果，应该就不会让她太伤心吧……

“孩子，你很好，只可惜你瞒不了我……”西王母缓缓道。

陆歌低头，端起杯子，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西……”

刚说完这一个字，他脑袋直接栽倒在了桌面上。

傻妞静静看着六爷，似乎在思考六爷这是怎么了，再结合前段时间她所看过的电视。

傻妞恍然：“哦，六爷被人下药了……”

“他只是喝醉了。”西王母的声音悠悠响起。

傻妞挠了挠头：“哦，六爷喝醉了……”

陆歌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醒来，并没有宿醉后初醒的昏沉感，恰恰相反，他感觉大脑一片清明，宛如灵魂得到了洗涤。

陆歌发现，自己依旧在瑶池内，只不过睡了一觉，西王母再次变回了豹首人身的模样，并且她身上多了不少伤痕，似乎在他睡着的时候，曾经发生过什么。

“王母娘娘，我睡了多久？”陆歌问。

“用你所在的时代计算，三年。”王母回答，声音有些微弱，似乎要支撑不住即将消亡。

“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