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濮琼枝尝了一块,味道刚刚好,不甜腻。
该吃还是要吃的,一会儿还有的招架。坐了一整日的马车,她也是乏累的很。
她才刚刚嫁入伯府三日,孩子丢了她是忧心的,但她与这孩子没什么感情基础,倒也不至于食不下咽。
恭宁伯有三个兄弟、两个姊妹。
这些事情,濮琼枝成婚之前都是细细查过,也都知情的。
长兄南宫风战死沙场,长嫂周氏随了去,这小少爷南宫嘉玉便是留下来的遗孤。
当初,她与恭宁伯合契成婚,也有考虑到伯府已有后嗣,无须她来传宗接代这一点。
她与恭宁伯的婚事,说白了其实是一纸合契的交易。
恭宁伯的三弟犯了事情下了大狱,需要缴纳八十万两来捞,恰好他们濮家想要上京开展生意。
于是她就借了这门婚事,获得了一些出入达官显贵后宅的便利。
虽然他们的婚事看起来很草率,可她已经考虑过方方面面……即便最后这亲事不成,她也可全身而退。
马车一路疾驰,前往南宫嘉玉就读的清澜书苑。
听府上的丫鬟说,小少爷是一年前开始在这家书苑读书的。
孩子自从去了书苑后就一直很厌学,听说每每小试的成绩也不够好。
仔细算起来,一年前差不多就是前恭宁侯夫妇出事的日子。
遭受这么大的挫折,恐怕孩子还没缓过劲,就被不靠谱的叔父送到书苑去了。
她没带过孩子,可自家夫君看来也是不靠谱的。
想到这里,濮琼枝有些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