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张大师是给皇室画过图纸的巧匠,只是,他一向是漫天要价,图纸画的也是繁复华丽,可能会加大成本……”
“另外,听闻他的图纸华而不实,须得用特有的材料,才能建造出来,否则可能经不住风吹日晒。”
濮琼枝听了半天,拧了拧眉,“我们的预算并不多,若是真得花大价钱,那必定要一次到位才行。那你说的这位寒酥子大师呢?”
“这位大师性子古怪的很,可不轻易给人画图!只是,没有人见过这位的模样,更无从知晓他的居所。”谯掌柜说到这里,也是觉得可惜。
濮琼枝定了定神,“你们想法子找些江湖人士,问问能不能找到这位寒酥子的下落。”
“十日为限,若是还是寻不到,咱们就定下这位张大师。”
“那小人再多派些人手。”谯掌柜从前是经营相关铺面,自然知道这酒楼的面貌决定了它的调性,也不想在这件事情上含糊。
这边交接完事务之后,濮琼枝又到了梧桐书苑。
如今,梧桐书苑已经改换了另一套宅子。
听杨叔说,这宅子是先侯爵夫人的嫁妆,只是留给了他们伯爷。
原本濮琼枝是想再另寻一套宅院,只是杨叔却道,先侯爵夫人定然也乐意孙儿好好读书,所以这宅子作书苑再好不过。
他既然如此说,濮琼枝也不好再推拒了,左右她也能省下一大笔银子。
宅子一直以来都有人打扫收拾,所以书苑很快就立了起来。
今日书苑开张。
常心远特地亲自送请帖邀请她来做个见证。
濮琼枝刚下马车,就瞧见好些人站在书苑门口望过来。
“温淑安人,您可算是来了!”常心远两步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