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琼枝几步走近,“我没有来迟吧,耽误你们时间了。”
“不曾不曾。咱们正要开始放炮竹呢!”常心远笑着叫人点炮竹。
劈里啪啦地一阵响动,不少人都过来瞧这便是什么热闹。
“这是当初允诺的十位夫子们,老身还多着了两位来。”骆思默解释着。
濮琼枝瞧着她精气神确实很不错,“山长一言九鼎,妾身自然是放心的。今后还劳烦山长看顾好书苑、诸位夫子和学子们。”
“妾身恐不得空时常来往,若是有什么事情,劳山长差人去伯府送个信告知于我。”
“既如此,不如老身每月月末总结一册概况,递到您这里。”骆思默是个细心的,立马有了谋划。
这阵子她才算知道,有了银钱,一切事情都顺利成章地好办起来。从前她百般哀求周全,如今总算是扬眉吐气、趾高气昂了!
大家回来教书育人便可谋生计,也无须担忧种种琐事烦扰,就好像被从当铺赎回来了一样。
濮琼枝抬头看着门上高高悬挂的牌匾。
若是从这里走出个封侯拜相的子弟,那她才算是回本了!
“叔母,您来了!”南宫嘉玉几步跑到她身边,眼中满是孺慕和信赖。
濮琼枝低头看着小家伙,这阵子他脸上总算有些肉了,也长高了。
“玉哥儿今日乖不乖?课业可都学明白了?”她问。
南宫嘉玉小脸红扑扑的,“自然!夫子讲的可有趣了,我一下子就全都明白了!”
“哦?玉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