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琼枝不明白他为什么忧心忡忡,只道,“伯爷放心,妾身处理完事情就回来。”
“嗯。”南宫华点了点头,淡淡应了一声。
长公主已经懒得看新婚小夫妻难舍难分的场面,转身先往马车去了,“不过是出门用个膳,搞这么凄楚!小别胜新婚,何必呢!”
听见她这毫不留情面地埋怨,南宫华身子一僵,解释道,“不过交待一二。”
“……”濮琼枝微微低着头,瞧着面露羞怯之意。
南宫华瞥见她这副模样,便知晓这小狐狸又在装模作样地做戏!
“快去吧。”他有几分无奈,直接打断了她。
濮琼枝微微一僵,心道这大婚前学的这些把式竟不管用。
她扬起嘴角摆出笑脸,面上还装作若无其事,“那妾身便先去了。”
马车上,公孙瀛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殿下,可是妾身这妆扮有什么不妥?”濮琼枝的蒲扇扇了扇。
公孙瀛却并不是在意这个,她道,“你为何没有告诉恭宁伯,你与我合作生意的事情?”
“伯爷对生意上的事情并不通,只想做个富贵闲人罢了,妾身又何必拿这样的事情来烦扰他呢?”
濮琼枝一边说着一边暗叹,果然人都离不开爱瞧热闹的毛病。
“且这门生意算是妾身的私产,与伯爵府并不相干,妾身与殿下的合作也是作为濮氏少东家来说的。”
“原来如此。那你们夫妻二人……瞧着貌合神离,莫不是婚事有什么蹊跷?”公孙瀛眼中闪烁着八卦的精光。
听她问起这个,濮琼枝想到他们夫妻间的事情,也不好与外人道,“殿下若是说这话,妾身可是不依的!伯爷性子内敛,这才闹出这许多误会,殿下莫要再笑话我们夫妻了。”
“明煦先前性子是傲了些,向来不屑与人攀谈结交,如今倒变成了个闷葫芦,当真无趣的很!罢了,本宫也是多管闲事,你们夫妻间的事情自己有数便好。”长公主嘀咕了一句,最后也不想再多问了。
她也不过是看着明煦似乎很是紧张这新妇,反倒是新妇说说笑笑的没见几分热络,才想着询问一番。
可仔细想来,这亲事本就是明煦自己求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