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算不得什么。”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能得到什么。”
“这边足够了。”濮琼枝转过脸,替南宫华掖了掖被子。
用过膳,濮琼枝让他们几个去休息。
“昨儿你守着我,今日,又变成我守着你了。”
她有些失笑,和衣在他身侧躺下。
与濮琼枝醉酒睡不安稳不同,南宫华病中噩梦缠身。
“琼枝,琼枝,别难过……别难过……”
“他不是好人……别靠近他……”
“不要死……别杀了……住手……”
濮琼枝听着他一句接着一句的呓语。
“这是梦到了什么,这样难过?”
她撑着脑袋,侧卧着,竟发现他眼角泪水溢出。
“看样子,梦里还有我在呢。只可惜,是一个噩梦。”
看着他的侧脸,濮琼枝忍不住伸手碰了碰。
可惜,他沉浸在梦里,太过伤心。
泪水打湿了枕头,濮琼枝找了块帕子给他擦拭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