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景,你领些人,送他们进京。”濮琼枝吩咐着。
春景刚想说什么,却看见了她的眼神。她虽然莽直了些,但这点眼力还是有的。
看来他们夫人有其他的差事交给她去办,护送是顺带的。
南宫华见她回来,有些闷闷不乐,“他住多久?”
“最多一个月。京中选秀在即了。”濮琼枝算的定。
南宫华面带郁色,“当旁人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不过受点伤,闹得这样厉害!”
“伯爷慎言,隔墙有耳。”濮琼枝看了他一眼。
九皇子这伤究竟是刺客,还是自导自演做戏都不要紧。
要紧的是,她和他,谁更豁得出去。
……
九皇子在府上,吃饭自然是要濮琼枝和濮荣达等人陪着。
当然了,南宫华这位伯爷也在其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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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中其他人呢?”公孙怀礼问了一句。
濮荣达和濮琼枝对视一眼,“回殿下,都在这儿了。”
“啊……”公孙怀礼愣了愣,没想到是这样。
濮家内宅的事情,他倒是不曾留意过,却没想到人丁如此稀薄。
保不齐正因如此,濮家才将生意权柄都交给了濮琼枝。
“家中没有旁系的宗亲了吗?”虽然冒犯,但公孙怀礼还是问了。
濮荣达道,“旁系宗亲、沾亲带故还是有的,只是不住在一起。”
其实事实是,濮琼枝和旁系的孩子们相处不来。
幼时,那些孩子不过是来家中做客,有两个冒犯到了濮琼枝。
孩子是上午来的,下午就被濮琼枝送到人牙子手里去了……
不过,濮琼枝倒不是真的打算将他们卖掉,只是吓唬吓唬罢了。
等了一盏茶的工夫,她便将事情告知了他们的父母。
后来,那些孩子见着濮琼枝就害怕。
当时的濮琼枝,才七岁年纪,已经在宗亲之内声名狼藉。
随着年岁渐长,同龄人也陆续做起生意。
像濮琼枝这样,做生意大刀阔斧的魄力,那是少有的。
就连耆老都曾断言,这个孩子胆大心细非常人能比,几辈人里头,就生出来这么一个,是个成大事儿的主。
果不其然,这些年濮家几次变动,一次比一次水涨船高,都是濮琼枝的手笔。
这两年她力压一众同辈,成了少东家,濮家上下没有人不服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