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莺燕燕女儿娇,乱花渐欲迷人眼,万花楼里花万里,男人销魂寻欢乐。
可惜今日的万花楼不是花好月圆欢乐时,因为我楚悦容要来这里拿人了。
几十个华服家奴排成两列大步闯进,一路清人开出一条道来,柳固安在前头引路,我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前脚刚踏上鲜红的波斯地毯,那鸨母便一脸苦笑地迎了上来,“哎哟喂,我的姑奶奶啊,您这会儿可别再为难我们小本经营了!”
明明是个销金窟亏她还说得出口的小本经营,我懒懒扫了她一眼,一个月前万花楼窝藏天赐,被我闹得十来天开张不得,看来是心有余悸但还没学乖,不然这次怎么还会放那小子进去?
我甜甜一笑,“今日不是来砸场子的,乖乖说出天赐的下落,我拿完人便走人。”
鸨母面露为难,是心知楚家十姑娘不好惹,楚家十二爷更不是善类。
我一见她那脸色便知是个两面讨好心眼不扎实的阴人,一把将她推开,喝道:“给我一间间地搜!”
随着我一声令下,万花楼顿时鸡飞狗跳不得安宁,那些女嫖客们一个个光着屁/股跌跌撞撞地跑出来,手忙脚乱地合着衣服,姑娘们声声凄厉尖叫,吓得花容失色。
鸨母瘫坐在地拍着柱子直哭着没法活了,“哎哟喂我的妈呀!就算是王员外家的虎姑婆跑来找丈夫,也不是这么个折腾法啊,这日子该怎么过!”
我也懒得理她,就等磨光她的性子让她自己主动交代。
果然半刻不到鸨母就屈服了,抱着我的大/腿求道:“我的好姑奶奶快别闹了,我带您去找十二爷还不成?”
谁说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真理往往掌握在少数人手上,高贵的品质也往往只在少数人身上体现,我睨了鸨母一眼,哼了一声:“那就劳烦带路了。”
小手帕擦着眼角的泪,鸨母点了点头,抽噎着将我引向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