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舒把自己的写的所有纸张整理了一下,又出门去找了沈从生,把纸张交给了他,又细细解释了一遍,“如果还有不懂的再来问我,蹴鞠场上的球网,先做出两个来。”
“是主子,属下这就去安排。” 沈从生看着楚舒写的这些规则和作息,甚至还有城防图,充满了敬佩,连忙答应。
沈从生刚要走,不过是突然想起什么站住了脚,“主子,那二十多个重刑犯应该如何处置,还有就是抓的那些林海的手下?”
楚舒揉了揉眉心,才想起来他们,“林海的手下直接让去挖矿,挖满五年才可以离开,平时不可以进出,只有家人可以来看他,但是一个月一回,至于月例只有一百文一个月,平时多看着他们点,如果不守规矩,不用手下留情。”
问清楚重刑犯关在了何处,自己走了过去,门口的时候守卫看见楚舒来了,忙行礼,明白是来审问重刑犯的,开了锁,打开了门,一间屋子连个床榻都没有,二十多人,都坐在地上一些稻草上,应该之前是一间杂物间。
“你们都叫什么名字,都是犯了什么事儿进来的?一个一个说。”这里的人有的还真见过楚舒明白她的本事,没见过的,也听同伴说过,只是不知道她性情怎样,都很老实的说着,至此楚舒就听了千奇百怪的理由。
有的是偷了人一个包子,有的是冲撞了张家兄弟,还有的就是欠了印子钱,还不上,所以有的人说着说着,越想越委屈,这里简直不是人过的日子,哭了出来,想让楚舒给他做主。
只有一个看起来比较年轻的男子,一言不发,低着头,当众人都说完了,他才低哑说了一句“流民。”没有名字也没有求饶。
楚舒顿时就感觉这个男子与其他人的不一样:“抬起头来,名字。”
男人抬起了头,看向了楚舒,一双漆黑深邃,却是充满桀骜的眼神射了过来,楚舒不察竟然是这种的眼神,“昨天就是你带人逃跑的吧!”虽然是疑问,但是却是肯定语气。